我曾经问过自己,也问过一些同修:“师父的哪篇经文你背得最熟?”答案通常是:《论语》。《论语》背得最多,也看得最多。那么,紧接着的问题是:“哪篇经文最难背?”答案通常也是:《论语》。原因很简单,背得太熟了,特别容易走神,常常在胡思乱想中不小心就背完了,可自己背没背?只有自己最清楚。
在被关押的环境中,同修们背得最多的恐怕就是《论语》,我在外面时背过很多经文和《转法轮》(只能大概记得前两讲),也知道师父讲《论语》涵盖整个《转法轮》,可学《论语》好象不如学其他经文效果好,一直以来的确对学《论语》重视不起来。
大概刚到劳教所2个月左右,有一天晚上做了个梦:走在一条街道上,道旁有一个书摊,我随手拿起一本书,是一本介绍音乐的,翻开封面,封二上是一幅照片:一位指挥家在指挥一个庞大的乐团,当我看到照片时,它“活”了,就象一个电视机屏幕,我看到的就是一场真实的音乐会。
醒来后,觉得很有意思,但也没多想。和一位同修谈过,只是告诉他另外空间的书是“活”的,仅此而已。不久以后,我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。
其实,在不同空间不同层次中,生命们传递信息的方式与能力是不一样的。突破了我们这层空间,法给生命开创的能力与环境也有了变化,就象我在梦中看到的书,一张图片,里面什么都有,声音、图象,身临其境的场景效果,绝非现代科技所能比的。
那么更高层次呢?师父讲了“那个觉者互相之间一见面,两个人一笑,什么都明白了。因为这是无声的思维传感,接收到的是带有立体声音的。他俩一笑的时候,已经交换完了意见。”(《转法轮》),我这才理解,唉,那一笑中,有多少乾坤的变幻,多少沧海桑田过去,在他们以下的层次中,历经无量劫,无量变化,也只是一笑中,都涵盖了,其智慧与能力,是低层生命根本无法想象的。
师父在人中传大法,那么高深的法理,过去连神都不知道的法理,却要用最低层次的、最无能的人的语言表达出来,真的很难,“用人的语言表达高深法理也是很难。”(《随意所用》)我理解这个“难”不仅仅是师父表达起来难。这个难,其实也是我们学员的难度,因为千百年来根深蒂固的观念会造成我们对真正法理的理解障碍。
我举个例子:师父在《论语》中谈到的“宇宙”这个词,过去我看、读或背的时候,都会按照自己知道的“宇宙”的概念去理解。这里面有现代科学带来的东西,有这双肉眼感觉到的东西,甚至漫长生命岁月中层层形成的所谓“智慧”等等,这种用自己的观念去理解“法”的现象,是很难察觉的,因为已经形成了自然。就象我过去背《论语》一样,几乎是倒背如流,不用大脑都可以背,那些观念在衡量着一切,包括师父的《论语》,虽然知道《论语》涵盖《转法轮》,也仅仅是表面“知道”而已。
我慢慢地才理解师父的用心良苦啊!师父是用人类的语言在表达宇宙的真象。再背《论语》,已经完全不一样了,一句“‘佛法’可以为人类洞彻无量无际的世界”,什么都展现出来了,就看我们自己了,观念放下多少,真象看到多少。我一遍一遍地背《论语》,其乐无穷,劳教所的苦好象也平淡了许多。现在想起来,自从我每天“其乐无穷”地背《论语》开始,好象周围的麻烦也同时消失了。
清除变异的现代科学观念
背《论语》的第一个收获是:我发现并铲除了自己思想中变异的科学观念。我是个电脑工程师,除了小学到大学的科学教育外,以前不修炼时就喜欢看科学读物,了解最新科学动态。修炼的起因,也是看了一位修大法的科学家的心得体会。我知道自己这方面的思想业力的份量,每次听到电视上那些所谓“科学工作者”出来攻击大法时,思想业力就会里应外合,我只能是苦苦地抵挡,感觉很被动。
师父在《论语》中,直接点出了现代科学的本质:“现代科学的指导思想,对于它的发展研究,只能局限在物质世界之内,当一种事物被认识了才去研究它,走这样一条路。”说白了,看见了我就相信,充满了对物质利益无度的追求。这和宇宙的“真、善、忍”特性是完全背离的。“信在先,见在后”(《悟》),任何生命都不可能看到高于他所在层次的法理与景象,因为他看到了实际上就已经在那个层次了。只有相信师父,相信大法,以更高的法理要求自己,去掉不好的东西,才能浮上来,才能看到。所以,从这点上讲,现代科学的这个指导思想从根本上是错误的。
甚至,我在背《论语》时,知道了科学的来历,外星人的情况,以及旧势力与这些的关系,“电脑再发达也无法和人脑相比。”我悟到任何生命都不可能创造和他同等智慧的生命,很高的大觉者一念可以产生宇宙,可是他无法创造和他同等层次的生命,因为那个智慧、以至于他如意创造生命的能力都是来源于更微观的因素。凭外星人自己的智慧是根本无法达到现在的科技水平的,人练练动作就能长功吗?外星人单靠那个完全背离“真、善、忍”特性的指导思想,做做科学实验,就能突破另外空间,掌握驾驭时空的能力?我认为,没有更高级的生命――旧势力的保护与参与,它们早就解体了。
通过科学实验能够发现、掌握新的科技,就象人练练动作可以练出功能、通过努力奋斗可以获得富贵一样,都是这个空间造成的假象。一切都是更微观因素的作用在这个空间的表象而已,“悠悠万世,几人不迷。”(《转法轮》(卷二))
知道自己思想业力的根源后,我每天发正念铲除。很快,没几天工夫,那些东西清除得几乎没有了,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了。
意识到无神论的根源
第二个收获:彻底清除无神论的流毒。我是所谓“生在红旗下,长在新中国”的那批人,长期的无神论教育,到底有多少影响?很多邪变、妥协的人,都是这些东西没有清除干净,关键时候它们起作用,才摧毁了修炼人的意志。其实无神论是对人的本性的否定,因为人的真正生命是来源于神,来源于纯正的善;否定神的存在,无异于斩断自己的根源,背叛自己善良的本性。我个人理解,无神论的来源是高层变异的生命,看不到、也不相信更高层法理的存在,认为自己所看到的、拥有的是绝对正确的,妄自尊大。反应到人间,就是无神论这个邪恶的怪胎,我悟到这个东西也是一种物质存在,如果是“蛇”之类的东西,那么我从小到大几十年被灌输的“无神论”的东西,在微粒上是不是也是小“蛇”之类的东西呢?到底还有多少这类的东西在自身空间场中还没被清除干净呢?想起来真是可怕,赶快发正念清除。
我就这样每天“其乐无穷”地学法、背《论语》,每天都有新的收获,那种生命同化法所带来的从里到外、从本源到表象的“愉悦”,无法用人类语言表达,我想很多同修都会理解这种感受的。
是什么东西障碍了我继续精进?
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,渐渐地,我发现无论怎么背《论语》、学法,都没有新的体会了,我无法再保持那种突飞猛进的精进状态。过去,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时,都会想这是正常现象,修好的一面“隔开”了,是正常的。然后,再通过学法、修炼慢慢地恢复。和许多同修交流,大家也都有同感,遇到这种情况时,多少有点无可奈何。
可是,这次我觉得我要好好想想:是什么东西障碍了我继续精进?“自然是不存在的。”(《精进要旨―道法》),静静地,我慢慢地使自己静下来,让主意识清醒,静静地向内找……
主意识冷静地看着一切,这时,我发现了另一个“我”,在学法时,“他”也在跟着念,“他”努力地想从法中找到更高的、更新奇的东西,然而,我的真正自我在哪里呢?分辨一下,用法理衡量一下。我,包括构成我生命的一切因素,层层的不同微观的粒子构成的一切,都是这个法造就的。那么,我还要从法中得到什么呢?无论我证悟到了哪一层天体,无论有多少能力与智慧,无论有多么“光芒万丈”,其实在更高层次上看,也只不过是“就象沙子一样,颗粒状的、运动的”(《转法轮》),哪里是我?不都是法造就的一切吗?“宇宙空间本来就是善良的,就是具有真、善、忍这种特性的,人生出来和宇宙是同性的。”那本性的我一定是与法溶为一体的,根本就没有想从法中“找自己的所需”这种思想。
主意识凭借法赋予的慧眼,识破了那个执著。再背《论语》时,好象把自己的一切都投入到其中,就象一片木屑投进了一炉钢水,构成我的一切,正的与不正的,本性的与后天的,统统都交给了法,没有一丝保留,没有一丝索取的念头。那一刻,才知道“溶于法中”是怎样的幸福!随后的发正念,也没有象过去努力集中精力去想正法口诀,好象自己就化成了那八个字:“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”,弥漫着天体中无边无际的都是正念,无所不包,无所遗漏。
“学法原来可以这样!”
每天都在发生着大的变化,这是我自己能感受到的,回过头来看看,已经认不出原先的我了,恍如隔世。而这一切的巨变也只不过是一个月而已,心中只有惊叹:“学法原来可以这样!”
学法中早就知道人眼睛看到的假象,是“幻觉”,那么,什么是真象呢?“天目开了,可以放大东西看。”(《转法轮》),比如眼睛看到的一个恶人,天目中看可能是一个邪恶烂鬼,更微观中可能是更高的一个生命操纵。天目层次越高,看到的“真象”越多。问题出来了:其一,我天目看不到怎么办?其二,就算是天目能看,可谁能讲看到的是真象呢?旧势力中的那些大神,神通广大,在其以下层次,无所不见,无所不能,可是,他们看到的是真象吗?
怎么办?师父教给了我们办法:“用正念看问题”。“宇宙的一切物质都是真、善、忍宇宙的法理所造就的。一切物质、一切生命因素都是由真、善、忍特性所成……”(《法轮佛法(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)》)我们眼前的一切,以及我们能感知与不能感知的一切的真象是什么?不就是“真、善、忍”吗?师父虽然没有在我们眼中刻上这三个字,可是如果我们真正能够用这三个字衡量一切的时候,不就看到了一切一切的真象了吗?这就是最正的“正念”!
那年冬天,我因拒绝洗脑,被关在整个劳教所最阴冷的房间里。由于常年的迫害,身体极度虚弱,胃部疼痛难忍,那天气温骤降,刺骨的寒风与剧烈的疼痛交织在一起,真有人间地狱之感。然而,我冷静下来,用正念看着周围,不管外部表现怎么恶劣,有哪一样能在这三个字之外呢?
其实,任何物质与生命背离“真、善、忍”特性,都是在自毁;因为任何生命与物质都是由这种特性将更微观粒子组合起来,构成生命的智慧与能力。背离宇宙特性,其实是自己在解体自己啊!恶人在骂大法与大法师父时,不明真相的人在仇恨大法,旧的变异的高层生命在考验大法,可是他们的生命都是由大法维系着,当它们一次次背离大法,一次次即将解体自己时,是大法与师父一次次维持着它们的生命,给众生一次次机会。这是怎样的慈悲呢?!人类的一切语言与辞藻放在这里形容都是不配的啊!
我用正念看着这一切,无比幸福!不管严冬、盛夏、阳光绿树、好人、恶人、甚至恶人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铁窗、铁床……,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场戏的道具与人物而已,一切都脱不开这法,“法”在我心中已经不仅仅是几本书了,我以及我周围无所不在的层层因素、弥漫着一切的“物质”以及穷尽我智慧也无法想象的无边穹体的一切,都是法中的一个粒子啊!默默地看着这一切,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。
……
“其实“佛法”不只是经书中的那一点,那只是“佛法”初级层次的法。“佛法”是从粒子、分子到宇宙,从更小至更大,一切奥秘的洞见,无所不包,无所遗漏。他是宇宙特性“真、善、忍”在不同层次的不同的论述,也就是道家所说的“道”,佛家所说的“法”。”(《论语》)
* * *
歡迎轉載,轉載請註明出處。